下一瞬,原本聚在一起的客人们就嗖一下散开,警惕地互相打量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在东京住过不少时间,多多少少都有些经验——既然凶手不是自己,那肯定是周围的某一个人,不能掉以轻心!
这时,江夏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把手电往床上转了转,照亮了躺在那里的一张拼贴威胁信,信角沾血,但这一次,信上的语气平和了许多:
[我的诅咒已经实现。
——诅咒假面的使者]
高森真澄吓得哆哆嗦嗦,然后就被鸟丸奈绪子从后腰戳了一下:说了要在任何时候保持低调,反应程度也一定要居中,现在你这家伙比客人还怕算怎么回事。
高森真澄还是害怕。
鸟丸奈绪子盯着这个迷信的年轻女孩沉默片刻,只好用魔法打败魔法,她嘴唇不动,蚊声道:“面具只会吸食它的主人,我们可不算主人,只是两个女仆罢了。”
高森真澄:“!”也对哦。
于是等目暮警部带着一大群警车呼啦呼啦赶到的时候,两个女仆已经全都整理好了心情,像背景板一样戳在角落,把舞台让给了众多声名显赫的客人们。
……
“‘诅咒假面的使者’发来的威胁信?”
目暮警部一封一封数着,简直被手中厚重的分量震惊:“这封,这封,还有这一封……这么多威胁信,你们怎么不报警?!”
江夏:“被害人说她平时经常收到这种东西,并不在意。就连找我委托的时候,她也完全没提这些威胁信的事。”
旁边咚一声闷响,两人转头一看,看到秘书哼哧哼哧地搬出一只大木箱。箱盖一掀开,里面全是一封封摞的整齐的威胁信——苏芳太太还真没在这件事上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