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了医院,爱尔兰冷声道:“之前是怎么回事?”灌
心腹被他盯着,不好再装沉默寡言的透明人,只好开口汇报道:“之前我按您说的把车开了出来,准备追击基德,但您一直没有出现。我收不到回复,感觉有些奇怪,就去剧场大楼附近看了看。然后就、就看到……”
想起当时那个仰天躺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毫无脸面的上司,心腹一时不知道后面的事当讲不当讲。
而这种停顿,似乎让爱尔兰误会了什么。
爱尔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他的话道:“就看到我倒在街上,险些被两个人砸到,所以你千钧一发之际把我拉开了?”
心腹:“……?”
您又双叒差点被人砸到?
而且这次还是两个人?灌
……可惜伦敦没有神社,不然真想路过一下,偷偷让里面的神圣之力,驱一驱上司身上的霉气。
不过转念一想——这种“霉气”很可能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乌佐刻意制造的结果。就算真的去了神社,恐怕也只是连带着神社一起倒霉……他顿时又抛弃了这个念头。
比起这个……
心腹忽然发现,爱尔兰似乎把他当成了救命恩人?
一瞬间,他有些想点头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