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佐摘下沾了水的墨镜,解释着一老一少之间令人疑惑的关系:
“那位老奶奶看上去很照顾我,只是因为在她眼里,我是一个得了绝症来山里自杀的旅人——她认为我和她一样,生命都不长久、而且我注定会死在这里,所以才短暂产生了感情……嗯,大概吧,虽然她没说,不过我猜应该是这样。她那些怜悯和藏在同情背后的杀意,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这句话槽点和重点,都有些多。
侦探们目光复杂地注视着他,一时竟不知该从何下嘴。
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乌佐悠闲擦掉墨镜上的水,重新把它架回鼻梁上。
发现它很快又被雨丝打湿,干脆随手往上一拨,将墨镜架在头顶,同时顺手压下被山风吹乱的卷毛。
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道:“从你们对别墅的搜查结果来看,就算各位真的找到了宝藏,千间婆婆恐怕不会像她承诺的一样,放解开谜题的人离开这里。
“但如果换成我来提问,她面对我这种没有求生欲,只是为了好奇心才想知道‘该如何从这片深林孤岛中逃脱’的人,或许会把逃离方式当做一道谜题的谜底,为我解答——毕竟你们侦探都一副很爱解答别人问题的样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千间婆婆也是一位有名的侦探,应该同样沾上了这种习惯。”
“……”
几个“明知其他侦探也推理出了大致情况、但刚才凑在门口时,依旧忍不住仔细说了一遍自己的推理”的侦探们纷纷陷入沉默,感觉心口中了一箭。
他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