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想要杀死他们,估计比踩死巫马那只蚂蚁都简单。
山涛愤怒,“刘飞,难道你还不让我们说出事实吗?你这是欲盖弥彰知道吗?”
山辰跟着怒喝,“刘飞,我们碧水峒的寨民不是任人宰割和暴打的,你这是在挑衅我们的底线。”
碧水峒的寨民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对刘飞敬畏同时,也多了很多不满和怨恨。
刘飞目光在山辰和山涛父子身上扫过,“我告诉你们,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否则小心你们的狗命。”
呸!
“说清楚什么?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你才是狗命!”
山涛仗着人多,跳出来怒斥。
“对!你现在才应该给我们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个被打的山涛嫡系,说话客气了许多,不过却还在叫嚷。
砰!
刘飞直接抓住一名尖嘴猴腮的嫡系,砰的一声丢在水树尸体面前,“你自己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身体打个激灵,但很快镇定下来,“说什么?他的死广我屁事?”
“水方,水树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水嫂停止哭泣怒问。
“大嫂,这是我哥,怎么可能与我有关?而且你看我哥是中蛊身亡的,我也不会蛊。”
水方满脸苦涩。
水嫂瞬间清醒,不可能是水方干的。
刚刚刘飞把水方扔在这里,以为是水方,脸上露出歉意。“对不起!”
哼!
水方爬起来,看向刘飞,“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要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自己解释不清,就到处乱叫!”
嗤啦!
刘飞突然手猛地用力,直接把水方上衣扯开,啪嗒!
一个铁盒子掉在地上。
盒盖被摔开,里面掉出来一个黑白花的草虫。
“黑白花草虫!”
众人惊呼躲避!
山涛脸色巨变,山辰目光询问,他额头开始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