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感觉,苏寒貌似在下一盘大棋!
圣海山在算计皇室,苏寒又何尝不是在算计圣海山?
他此次回来,恰逢皇室内竞开启,身为太子,终究要为皇室做点什么的!
而苏寒这里,之前在圣海山,又为何会忽然放过景狂?
他当时若是真的将景狂杀了,必然会被圣海山讨伐。
尽管最后不可能将自己如何,却也会惹的紫冥国主头疼。
可是在皇室内竞当中,就不一样了!
景狂身为世子,竟敢对一位皇子动杀机,这与叛国有何区别?
如若计划完美实施,那苏寒就算是真的杀了景狂,又有谁敢找寻苏寒的麻烦?
只要开天至尊不出,任何人都威胁不到苏寒!
而根据紫冥国主的话——
如果开天至尊真的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现在却又时机不成熟的话,那开天至尊,是不可能对自己出手的!
一切都在苏寒的算计当中,景狂那颗人头,早晚会落地!
至于在什么时候落地,又怎样落地才是最有价值的,苏寒心中也有定数。
“我今日既然打算找你来,那就没想过让你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苏寒缓缓说道:“我苏寒虽说行事雷霆,可并未视人命如蝼蚁,况且你我又是兄弟,我若真的为了杀一个景狂,让你这位十七皇子付出生命的代价,怕是父皇也不会满意。”
“景狂与你相比,不值一提!”
此话入耳,景民心中淌过一阵暖流。
无论苏寒所言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说,有人把他看的这么重要!
况且苏寒为了保他,连至尊天器都愿意拿出来,还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皇兄恩情,皇弟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景民先是向苏寒抱了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然后又说道:“不过提及这至尊天器,也并非只有皇兄有,景仲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皇祖父赐予了至尊天器,如若内竞之时,景仲也将他那件至尊天器借给景狂,皇兄又该如何击杀景狂?”
“我有我的办法,你无需担心。”
苏寒极其霸气的道:“如若时机成熟,至尊我都可斩,更何况区区一件至尊天器!”
景民望着苏寒,没有从苏寒身上感觉到丝毫吹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