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颗粒子的结构都非常精妙，它们在不断的运动，那种运动方式，似乎是以一种设定好了的轨迹在运行。

他也观测到了苏洛川的意志。

意志这种东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是一种心性，是内心之中的坚定，才被叫做意志。

但在苏洛川的身上，方青扬发现，这一切和自己所想象之中的完全不同。

苏洛川的意志就是一种纯白色的光芒，那是肉眼不可见的光，正在不断的拉扯着那些无法解释其规律运转的粒子往自己的身体之中汇聚。

他发现那些粒子涌入到苏洛川的体内，正在改造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产生蜕变。

伴随着他的深入观察，他发现苏洛川引动了天地之间的时候，他的意志正在改变那些粒子。

粒子如繁星一般多，一眼望去密密麻麻，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苏洛川便以自己的意志为引，不断的让这些粒子融合。

有些粒子之间的融合碰撞，会有斥力，有些会彼此相容，还有的会直接爆炸，爆发出来阵阵恐怖的能量。

方青扬发现，那些彼此碰撞而产生爆炸的粒子，在炸开之后，又改变了一种形态。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见到过的形态，但依旧按照一个像是设定好了的程序在运转。

这些粒子所产生的能量更强，而且在波及到其他粒子的时候，又会产生诸多反应。

这时候，方青扬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这些粒子形态的真相。

当他准备继续观察下去的时候，一股警觉突然从心头生出。

这时候，破妄之眼的运转也随之停止。

紧接着，有一个略带愤怒的声音传入到了他的耳中，“你不要命了？你的神魂只不过才二步羽化境的程度，就想要窥探造化之秘，也不想想自己能否承受那般痛苦折磨！”

听到这个声音，方青扬心里一凛，但依旧倔强的说道：“只差一点，我便可以看清楚造化之秘了！”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方青扬才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格外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