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依旧不肯说原因,只说了结果。在我的不断追问下,他才支支吾吾的透露了一点。
“你的身世,就是原因。至于你到底是什么人,只能你自己去追查。”
二爷爷有他的难言之隐,就像我爷爷宁愿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也不肯和我说一样。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收好金函玉镜,长叹一口气。
二爷爷见我这般表现,也摇了摇头,似乎在心疼我,但又不得不这么做。他收了铁毡禁制,起身打算走了。
“二爷爷,你接下来要去哪?”
“我要直面民俗委去了。”
二爷爷的话里带了一点悲壮,直面民俗委,不就是与对方正面开战吗?
“只有我现身,他们才不会在短时间内就把触角伸到你身上,我必须为你去争取这个时间。”
二爷爷见我猜到了一点,继续说道。话刚说完,他人影一闪,便消失在了老宅里。
我愣了一下,赶忙追出门去,可是猎猎晚风,漆黑一片,哪里还见二爷爷的身影。
“臭老头子,一声再见都不说,又说走就走。你和爷爷哪里知道,我一个人生活有多难过啊。”
我嘴里喃喃一句,坐在了二爷爷家门口的田埂上,呆呆地望着村子的星空。记得小时候,爷爷和二爷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