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除了李经理和王眼镜,杨超也躲在暗处观察。
“怎么样才能让我爷爷安息?”
从内心深处来说,我不愿意看到爷爷尸变,更想他能得个清净。
“一把火烧了。”他言简意赅,“但是你确定要这么做?我没记错的话,土葬在这儿是你爷爷自己定的。”
我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爷爷是五年前去世的,杨超是两年前来的,他怎么知道这事。难道是二爷爷告诉他的?
杨超见我脸色难看,轻笑了一声,转头确认了一下五炷香还燃着,随即问到:“你知道这个洞是谁打的吗?”
他指的是头顶上我们爬下来的这个洞。
既然他这么问了,而这个洞又在我爷爷坟墓的下面,我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我爷爷?”
“对。你爷爷就是第一个下到这个古墓里来的人。”
这个信息又一次把我搞无语了。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古墓,那么刚才我们爬下来的那个洞就是盗洞,我爷爷年轻时候是个土夫子我是知道的。
杨超不知道我其实了解爷爷的身份,他还在笑嘻嘻地对我介绍道:“你爷爷是盗墓的,俗称土夫子。”
嗯,我比你早知道二十来年。虽说心里这般想,但我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甚至假装了一下惊讶。
杨超以为震住了我,便继续说到:“钟哥我记得你是学建筑的吧,古代建筑史里有讲过陵墓吧?”
我听他问我,下意识地如实回答道:“有讲过。”
“我们在的位置是前室,你看周围这建制,专业上该怎么称呼?”他略带戏谑地问。
我再一次环顾四周。刚下来时候只看了个大概,这会儿在杨超的提醒下细看了一遍。
突然,我猛地想了起来,随即瞪大眼睛脱口而出:“黄肠题凑!天子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