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死谁煞笔?”
许纯良怔了怔。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看向肌肉老僧问道:“你们家佛子和这家伙被纸道人欺负疯了吗?”
“怎么玩这么癫的游戏?还问我?我又不是疯子。”
尽管此时头顶纸道人带来的压力已经越来越大,可君莫还是忍不住腹诽道:“卧槽,他还说我疯了,我再疯我也不会对着空气说话…… ”
“妈的,癫子。”
心中嘀咕了许纯良两句,君莫面上却依旧笑咪咪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好了,不开玩笑,大哥,我们这群人里显然你才是最猛的,你说,我们怎么配合你。能从这里逃出去?”
“逃出去?”许纯良反问了一句,随后摇了摇头。
想起外面那个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黑色森林,以及最终都会走到的百米铺地红线镇棺之处,无奈说道:
“这个墟界可不止这一处纸道人的世界,这东西外面还有师兄弟呢。”
“想要从墟界出去,只能先杀死这个东西,回到真正的墟界中才行。”
“真正的墟界?嘶…… ”
“我们竟然还没有身处在真正的墟界中吗?”
李白衣和君莫对视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小子,你是不是在哄骗咱家?这里还不是真正的墟界?”一个头顶红盖头的血浮屠从人群中走出,看着许纯良不客气的问道。
许纯良看了他一眼,不由笑了起来。
他连忙点头,讨好的笑着说道:“不敢瞒着大人。”
“嗯?你认得咱家?”那血浮屠看他满脸的小人姿态,雄壮的腰背挺的愈发笔直,骄傲的说道:“既然知道咱家,就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告……”
话未说完,一只手捏在了他的红盖头上,将他剩下来的话堵在了喉咙中。
剧烈的疼痛从脸上传来,他想一分为十,却发现自己的功法和灵气似乎凝滞了一般。
“死太监,该死!”
许纯良捏着血浮屠的脸,五指用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