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好笑的摇了摇头，“没什么。”接过了那张纸条子，上面写着：不破不立。

“我知道无邪的意思了，你先走吧。”

坎肩儿点了点头，奇怪的看了‘罗雀’一眼，转头扛着黄岩的尸体出去了。

张日山面不改色，重新拿起了手机。

14：00，息屏。

“到点儿了，我们去大堂吧。”

‘罗雀’这才一抹嘴巴，站了起来。

“日，这几个货，怎么比我当年还要嚣张，都快踩到你头上来了，这你也能忍？”

张日山无奈的一摊手，“我是九门协会的会长，他们都是九门中人，哪怕行差踏错，我还能真的弄死他们不成。”

“这可不是行差踏错，是恶意抹黑。”

‘罗雀’手指慢慢勾弄着手中的鱼线，“他们要是不识相，我这个张家族长的夫人，倒是不建议帮九门清理清理门户。”

张日山把手机揣进兜里，任由她胡闹。

“真要清理得清理到什么时候？现在的九门已经不是曾经的九门了。”

无所谓一点儿不接茬：“九门，不一直都是一群说话不算话的败类吗？”

张日山面色瞬间僵硬，“小朋友，能不能不提了。族长的事，佛爷确实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如果有的选，他也不会愿意那么做的。”

“那你否认不了吧，张启山和尹新月的确是伉俪情深，在她死后没有任何女人。但他在这方面确实不是很正派，卖主求荣。”

张日山幽幽叹了口气，“否认不了，佛爷当时是为了保下当时剩余九门的人，才主动把失忆的族长献祭出去的。”

“那就对了呀，九门一群背信弃义的贱人，有什么好保的。稍微讲点儿义气的黑背老六和二月红不早就没了吗？从他们死了之后，九门就不是曾经的老九门了。”

“你说得对。”张日山眼神涣散，想到了曾经的长沙，有个怕死的独行客，让他出去办事儿，他老是跟你掉链子。

甚至闹着要自己背。

最后一次收到他的消息是去了国外，他一生都没有婚娶，收养的齐羽兄妹也是下落不明，听说还剩下个无依无靠的小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