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留意到她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敷衍的挂断电话,大拇指抵住她的鼻翼,她的呼吸很急促,人却是一个半昏迷的状态。
“还有气儿就行。”
张日山叹了口气,伸手进车窗打开了车锁,把人抱下来,她身上全是热汗,有些不安的大力环住了他的脖子。
原本还想停车的他,一看这架势,也是暂时熄了火,把车辆随意摆放在了路边。
转头把人抱进了自己院儿里。
第二天 早上八点
张日山一大早就穿戴整齐的出门买早餐去了,路上还跟个老太爷一样,熟练的跟对面打太极的几个晨练老大爷打招呼。
“早啊。”“早。”“你不热啊。”
见旁人盯着他‘耍帅’穿的大风衣,张日山敷衍的笑着摇摇头,没说话,转身走了。
八点刚过四十分,他就满载而归,拎着三四口袋的早餐和衣物,象征意义的敲响了无所谓的房门,见里头没有回应。
他也是不客气的破门而入,床上的人已经被收拾干爽,感受到光亮嘤咛了一声,把整个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呜,好困。”
张日山看着无所谓身上套着他的睡衣明显偏大,露出了底下的点点春光,红着耳朵帮她扯好衣领,又挥了挥手里的手提袋。
“小朋友,我给你买了女士睡衣,待会儿我放进洗衣机用烘干机甩干就可以穿了。现在先起来吃饭吧,好像听说你有胃病。”
“困。”无所谓闭着眼睛哼唧了一声,原本长久不下长白山,这就算是剧烈运动了,自己又日夜兼程的开了20多个小时的车。
一路从长白山开到北京。
胃病饿惯了也就习惯了,自己现在真的只想睡觉,于是她应了一声,倒头又睡了。
“诶,小朋友。”
张日山红着耳垂把她拉起来,倚在自己怀里,自己现在可得对她的健康负责。
“我喂你。”无所谓眼珠子不安的转了转,眼睛微微挑开一条缝儿,准确无误的抓到一个大肉包子就往嘴里塞,汤汁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