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额间满是豆大的汗珠,缓了一会儿才随意扯掉电极片,单手撑地爬了起来:“小老板,你一个人吗?这里很危险。”
“我担心你啊。”无所谓掏出一条黑色的裤衩子,心疼的给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黑瞎子咬牙切齿才忍住给她撕巴了的冲动。怎么还留着。
“小尾款,小尾款。”
远方传来清冽的声音,钱恒来了。
黑瞎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灵魂震荡了一下,又想到了被钱大护卫强行支配的恐惧:钱恒这家伙不是走了吗?半年不到就回来了,什么小儿科的仇半年就能报,合着你前面的N年都是在下决心呐!
黑瞎子伸手推了推大黑墨镜儿,柔若无骨的倒进无所谓的怀里:“小老板,我是不是要死啦,再给瞎子我做个人工呼吸吧!”
无所谓若有所思的掏出一个打气筒,黑瞎子沉默的把头埋进她怀里:“不用了小老板,瞎子我突然不治而愈了。”
远方汪灿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友善,“喂,癫婆子,黑瞎子我们来啦,你俩倒是吱一声啊。嘶~钱恒你是疯批反派啊?”
钱恒恶意伸腿绊他,“不许说我小尾款,你才癫,你最颠,你个癫公。”说着说着不解气的反手捏住他的手腕,又是几拳。
“嗷~别打我,钱疯子…别踹,你有病啊。”只听楼道里又传来了似曾相识的打斗声。
无所谓头疼的一拍脑袋:这俩货八字是不和吗?怎么走到哪儿打到哪儿了?
黑瞎子心累的捂捂脑袋,“小老板,瞎子我的绝顶聪明都快被你打的缩回去了。”
“绝顶聪明不是秃头的意思吗?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秃头小宝贝。信我,那个发型对你不友善,最好不要。”无所谓伸手拎着他的小揪揪就残暴的把人拖拽了出去。
十分钟后,钱恒汪灿两个人一前一后装作人体担架,把可怜的黑瞎子以抬猪的姿势抬出去往滑轮上一绑。此次营救圆满成功。
三天后,广西
张海客办完事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