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小萝莉,一脸我是同性恋,我好like你,我非你不可,现在就去酒店的表情,惊得无所谓反手抱住了脆弱无助的自己。
钱恒一下脸都黑了,顶着那张萝莉脸,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我是钱恒,你别害怕我。我不搞基,哦不,我不跟男的搞基。”
钱恒懊悔的闭了闭眼:我到底在说什么?简直是越描越黑,什么鸡不鸡的?
无所谓迟疑的伸手要抱抱。
钱串子也是上道的把人搂到怀里,用手捂了捂她的膝盖:“还硬不硬,冷不冷。”
无所谓立刻泪眼婆娑:“硬了硬了,比你的(被捂嘴,讪笑)嘿嘿,还硬。”
钱恒闭着眼别过头去,唉声叹气:“我到底为什么要来找虐?我真是贱啊。”
手心还是诚实的在给她搓着膝关节。
无所谓人畜无害的倚在他怀里:“你怎么就这么华丽丽的回来了,还变性了,那以后咱俩一起去泡澡,不用分两个汤了吗?”
钱恒揪了揪自己的红色性感连衣裙:“我里面又没变,咱不是一起易过容吗?这是缩骨功,我现在跟你差不多身量了。”
无所谓听着,一脸猥琐的揪了他一把。
“卧槽,这玩意也能缩。牛逼class。串着你这个操作,简直是性缩力拉满了。”
钱恒狠狠的咬了咬牙:“我没缩那个。”
无所谓的表情狂放震惊且欠揍:“你本来就那么大点儿?串子,要是大清朝还在的话,你入宫都不用挨一刀了,挺好,嗯。”
钱恒的脸一下子黑了个底掉,把无所谓摁在新月饭店豪华卫生间的大厅里,自己转身进隔间,并发出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
五分钟后,
无所谓捏着钱恒,(bz:自愿解下来的)假胸假屁股的海绵垫子,啧啧称奇。
“厉害了串子,你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当女人。屌啊,兄弟,屌炸啦!.”
此时的钱恒,神情已经变得无比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