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搞错,就是你杀了自己的亲姐妹!”夏健肯定的回答。
“夏神探,现在的社会可是讲法制的社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郭淑娟?”拿汀郭碧华不紧不慢的问道,丝毫看不出一丝惊慌。众人看到郭碧华如此状态,纷纷猜测夏健肯定搞错了。
也对,从正常人看来,一个是坐拥身价十几亿美金的富婆、马来西亚拿汀郭碧华女士,一个是开一个手机营业厅,生活窘迫的赌场常客。而且双方又是几十年没有见过面的亲姐妹,拿汀有什么理由去杀郭淑娟呢?根本没有杀人动机啊。
“因为行凶前,拿汀郭碧华曾经来过一次本市,和郭淑娟见过面。”夏健突然询问道,“拿汀,有这个是么?”
其实夏健也只是抛出去个问题,诈一诈这个假的郭碧华。其实仔细一想,夏健的这个说辞空洞的没有任何细节支撑。
既然断定拿汀杀了郭淑娟,那他们肯定要见面。夏健所说的案发前,也没有详细说行凶前多久?是3天、5天还是当天?这个解释权完全在夏健手中。
因为随便一个杀人犯,夏健坚持对凶手说:“杀人前,你和被害人见过。“这句话一点毛病没有,凶手捅刀子或者开枪之前,肯定会和死者见面,就算开枪或者捅刀之前一秒钟,也算行凶前。
但是听在坐在会议室的郭碧华耳中,可以表示的意思就多了。
此时的拿汀在承认与否认之间纠结。如果立即予以否认,紧接着夏健拿出了证据证明她来过,那她应该如何应对?一个撒谎成性的拿汀不值得被他人信任。
但是如果予以承认,拿汀又不知道夏健会不会有其他后手。
经过心理挣扎之后,考虑到承认之后也没有其他危险后,郭碧华便大方的承认了:“的确,我前段时间的确过来跟姐姐郭淑娟见过面,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再说我们姐妹二人失散这么多年,我来寻亲也很合理啊!”
“请问拿汀,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呢?”夏健不紧不慢地问道,目光锐利地盯着郭碧华,仿佛要看穿她的一切伪装。
拿汀故作沉思,轻轻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我最后一次见到姐姐……”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是在5月5日那天。”
“就是5月5日那天,见完面之后,我就坐火车去了琼州。当时我走的时候,郭淑娟还活的好好的。”说着拿汀补充道,“我拎包里面还有当天我坐车的车票,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火车站查一查。”
说着拿汀郭碧华掏出了一张旧车票。
夏健的目光锐利地盯着那张车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说道:“没这个必要,你的确买了去琼州的火车,只不过根本没有上车!”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会议室里回荡,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拿汀郭碧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健,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不安。
夏健突然揭穿了拿汀的把戏,“当天你约死者在 手机营业厅的店里面喝酒,然后在酒中下了安眠药。当死者睡着之后,你电话联系了潘竹眛,在电话里面对潘竹眛极尽嘲讽。你知道潘竹眛这个人受不了激,待会肯定会前来寻衅,甚至会杀人。之后你将死者放在床上,坐等潘竹眛前来。”
“结果正在气头上的潘竹眛到了之后,正如你所料,拿起床边的数据线就勒。勒了一会儿之后,潘竹眛因为害怕,立即逃跑。此时你过去检查,发现人还没有死,于是再次用数据线勒对方脖子,直到对方彻底死透。”
“本来按照你原来的计划,此时你会立即返回琼州,假装这几天就没有来过,那张火车票就是你的不在场证明。谁知潘竹眛会去而复返,为了不被发现杀了人,开始用车转移尸体。导致你的计划也要跟着变更。”夏健顿了顿,眼睛扫视了一下众人,继续开口道,“因此你只能开车跟着潘竹眛,确定他把尸体转运到什么地方……”
“呵呵,夏大神探,你有一点也许搞错了, 我虽然以前会开车,但是我的驾照是在马来西亚学的,开的只右舵车,国内的左舵车我并不会开,而且我已经十多年没有自己开过车了。”拿汀听到夏健推理中有明显的错误,立马指出来。
“是的,你可以不用开车,因为你有同伙!你的同伙现在也在会场里面!”夏健又突然抛出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杀人案还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