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语气低沉而阴森:“之前交给你的调息口诀、运炁路径、再加上最初交给你的练炁之法,其实都是我圣教的不传秘法——‘大衍圣心诀’!”
夏健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他强作镇定地问道:“‘大衍圣心诀’?这名字听起来似乎……似乎非常厉害!”
其实夏健本来是想说“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秘籍名字。”但是想到是他们宗教的不传之秘,还是不要随便诋毁的好,于是就改口了。
吴明接过话茬,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不错!此功法霸道无比,乃夺他人之真炁,纳己之经脉,有道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只有吸收他们的真炁、精元,才能活命!”
夏健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吴明,声音颤抖地问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去吸取别人的真气和精元?这…这…这也太…”
“太残忍?太歹毒?”吴明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若非如此,你如何能活命?如何能成为人上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人吃人的世界,要么去吃别人,要么被别人吃!”
夏健沉默了,他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矛盾。
“怎么?你害怕了?”吴明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夏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吴明,一字一句地问道:“如果我按照您说的做了,他们两个人的结果会怎么样?”
吴明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残忍和无情:“你说一个人如果被吸干真炁、精元之后,结果会怎么样?”他顿了顿,语气森冷地说道:“当然是必死无疑。”
“什么?必死无疑!”夏健惊呼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明说着用脚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不屑地说道:“喏,就是他,琼州药仙会‘蛊身圣童’座下大弟子墨钧,就是之前追杀你的那个黑衣男子。不过算你小子命大,墨钧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我撞见了。”
吴明顿了顿,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夏健说道:“怎么样,怕不怕?要不要我现在就帮你报仇雪恨杀了他?”
看到夏健没有说话,吴明接着说道:“你放心,他们两个现在就是两只待宰的羔羊,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我把墨钧大部分真炁和精元都吸食了,此刻已经是行尸走肉,命不久矣。旁边那个女的呢,是他的师妹墨筠,也被我封住了经脉,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更别提动用真炁了,我看这个女的长得还不错,你杀之前倒是可以为所欲为一下,哈哈哈。”
吴明说着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当时吸食墨钧精元时的美妙感觉:“现在他们两个对你来说,可是毫无还手之力,正好方便你试试新学的‘大衍圣心诀’功法。”
夏健看到,当初墨钧初次见面时候,原本壮硕的身材此时已经干瘪,俊朗的面容此刻一片灰败,眼神涣散无光,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呆呆地躺在干草堆上,唯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他身旁的墨筠却依旧身材娇小,容颜俏丽,弯弯的柳叶眉,白皙的肌肤,只是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充满了恐惧,听到吴明在向夏健教授如何吸食他人真炁精元功法,想到自己很快也要和师兄墨钧一样,变成一个面容枯槁的干尸,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住地流了下来,但是由于自己却被封住了经脉,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看到墨钧如同干尸般毫无生气的脸和墨筠梨花带雨的无助神情,夏健心中五味杂陈,不忍地说道:“吴前辈,你看我和刘瑶不是也没事么,要不就放了他们吧?”
吴明轻蔑一笑,反问道:“放了他们?你确定他们会善罢甘休?”他顿了顿,指向墨钧,继续说道:“此次事件,明显你们已经和‘药仙会’结下了仇,你现在放了他们,这个叫墨钧的与你已经仇深似海,回去肯定会告知师门,到时候“药仙会”定然会寻仇,你孑然一身,独自一个人,死了也没人在乎!可以刘瑶呢?防的了一时,可以防的了一世么?你想让刘瑶一辈子都处在担惊受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