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母亲呢?”夏健追问道,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唉……”刘瑶长叹一口气,“三年前也走了。”
“这……”夏健顿时感到一阵挫败,难道案子就这样陷入僵局了吗?
“当年郭二子去世的时候,正好赶上强制火葬,骨灰是无法做DNA鉴定的,所以……”刘瑶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夏健也明白,这条线索断了。
“那他母亲呢?总不会也……”夏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他母亲叫韩郭氏,是少数民族,”刘瑶解释道,“三年前去世后,按照他们民族的风俗习惯,实行的土葬,安葬在观音山墓葬区。”
“土葬?那找到她老人家的坟墓,开棺提取不就行了?”夏健仿佛看到了希望。
“哪有那么容易!”刘瑶摇了摇头,“她母亲去世后,就安葬在观音山墓葬区,那里那么大,上万座坟墓,而且三年过去了,现在估计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先不说那个坟能不能找到,因为涉及到民族风俗政策,他们这个少数民族讲究的是入土为安,一旦先人入土,就不允许再破土。虽说可以通过上层跟她们民族族长沟通,但是一旦开馆之后发现DNA做下来没有亲缘关系,尸体不是郭淑娟。那么因为一个没有本族血统的外人,撅了本族人的坟,那么领导的压力会很大,被扣一个破坏少数民族感情的帽子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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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还有没有兄弟姐妹?”夏健依然没有放弃,追问道。
“唉,说来也巧,”刘瑶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倒是有个妹妹,叫郭淑芬,不过……”
“不过什么?”夏健急忙问道,似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唉,说起来也可怜,”刘瑶放下手中的水果,神情有些惋惜,“当年家里穷,她不到16岁就被家里送去琼州打工了,这一走就是三十多年,音讯全无。”
“那还能联系上她吗?”夏健急切地问道。
“难啊。”刘瑶摇了摇头,“当年通讯又不发达,谁还记得住地址联系方式什么的,我们也问了韩郭氏同村的老人,村里老一辈的人倒是对她有点印象。”
“那他们怎么说?”夏健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村里人说,当年她长得挺俊俏,说是三十多年前,郭淑娟16岁不到,家里生活困难,养不起两个小孩,就让他去了琼州投靠什么远方亲戚,一直没有再回来过,也没有跟家里联系过,有的人说她找了个有钱的老公,出国享福去了,也有的说她死在了琼州,唉,众说纷纭,谁说得清呢?”刘瑶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夏健不甘心地问道。
“我们也尝试过各种方法,但是都没有结果。”刘瑶无奈地摊了摊手,“三十多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唉……”
“哎,做了这么多,差点连命都搭上了,结果线索竟然在这里断了!”夏健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