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实验项目,能这么儿戏吗?万一她泄露项目信息呢?
数理老师压根不怕苏小菜泄露什么,其中一个困扰许多个月的核心问题都被她解决,何必拘泥于形式。
项目组有这么多人,又不能做到百分百保密,这个题目放出来,也是组内各个成员赞成的。
这是邀请加入项目组的钥匙,对方拒绝了,数理老师就更放心把问题交出去了。
付费咨询给教授和付费咨询给学生都一样。
不论黑猫还是白猫,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苏小菜叹气,行吧,反正数理老师没给时间,她不打开,就暂时不用管它。
那些找苏小菜做付费咨询的,其中有两个项目联系人说要先解题,再给钱。
苏小菜直接不管了,又不是闲得慌,如果不是李教授,苏小菜一点不想回。
她卖两个游戏账号已经能把咨询费的钱赚回来了,还不用费脑力。
这一次付费咨询完结后。
苏小菜又陷入自己的忙碌中,没再接受任何咨询。
她不接。
可急坏了两个没得到回答的项目组人员,其中一个更是急得扯头发,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回。
其他经由李教授介绍的项目都解决了难题,轮到他们,连个信息都没有。
怎么办,当然不可能找本人问原因,于是又找上了李教授。
李教授活了那么多年,早已经是人精,“她不回你们,有可能不懂,也有可能,是你们处理方式出问题。不能因为她没回你,立即就认为是她区别对待呀,好好查一下,有没有用内部原因,如果没有,再帮你问吧。我这张面皮,经不起多次挥霍。”
请求李教授帮忙的人,也是位教授,比较年轻,曾经是李教授的学生,现任军雅学院的带项目教授。
他弄的这个实验,是培育绞杀虫人的植物,这种植物专门对付体积小的虫人,已经有一定成果,可如今陷入瓶颈,总感觉方向错了。
又不知道错在哪里,问过很多教授,都认为他的研究没有问题。
可实验的结果不尽人意。
听了李教授的话后,他皱眉,自己的团队都是经过自己精挑细选的,内部应该没问题,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他助理在沟通,助理不至于犯那样的错误吧。
不好意思再逼迫李教授,只能询问负责联系苏小菜的助理,她是如何跟苏小菜沟通的。
“很正常的沟通,我把教授您的文件发过去。她说了能答的,可她一直都没回答。”助理委屈道:“我怀疑她戏耍我们,故意排斥,说了能答,偏偏没回。说不定是我们这边给她启发了,从而让她也开始我们的实验。”
年轻教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一位办公室里工作的研究员听见了,忍不住抬头辩论两句,“不对呀,你有问过别人为什么不回吗?是卡住了,还是故意不回的,问都没问,就认为别人打坏主意,你臆想症挺严重的。实验室讲究严谨,对方收钱了吗?是收钱不办事,还是你压根没给。”
助理撇撇嘴,“不过是个学生而已,又不是教授,信誉上我们不能保证。”
“所以人家说了能答,你没有给钱,要人家给答案再付钱吗?”不说对方是否能给予正确答案,只要给予一点灵感,或许就是实验成败的关键。
助理竟然因为苏小菜是个学生,便高傲地摆架子。
年轻教授不敢置信,“我能咨询她,当然是因为她的论文很贴合我们现在的实验,她能成功,肯定是有窍门的。你清高,你高人一等,你比她厉害。那我还问她干什么,直接问你好了。”
研究员幸灾乐祸,就是呀,平日让助理不停各种理由卡资金卡经费,这下好了,直接别校学生面前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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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这下不开除她,研究员发誓立即滚蛋。
在糊涂蛋手下混饭吃,太难了。
年轻教授平日温吞犹豫,不太懂处理人情来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