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菜后面喊:“如果他去找你,我们这个协议还能生效的,记得退婚呀。季理不搞事,我也会搞的,相信我,我能做到。”
前方的人影差点摔倒在草地上,最后踉跄离去。
胡平窜到苏小菜身边,超好奇,想看视频。
季恒则担心地围着哥哥转,确定他没有受伤。
季理:“我没有受伤,但这位逞强的妹妹有。”
苏小菜刚刚耸肩的那一下,露出肩膀刚包扎的绷带。
“我没事,只是擦伤了。”苏小菜被季理拉进医疗室,捋起她袖子,结实纤细的手臂有一圈洁白的医护绷带。
“真的只是擦伤。”
季理没管,医护绷带只是一张止血贴类似的药贴,很容易能撕下来。
确实如苏小菜所说,很轻的伤,在护着他和花花它们的时候在地上擦的。
她已经清理过了。
“来我这里包扎免费,这个位置你自己看不清,万一进了玻璃,你手这么捂着,会废的。”苏小菜想说小丸子可以帮她看。
季理重新帮她消毒喷药,她则分享视频给季恒胡平,都是真实拍到的,不怕看。
她叮嘱一句:“别到处乱说,你们自己宿舍讨论就好了,免得横生枝节。”
“我们懂啦。”他们拉过苏小菜联络器的屏幕,四个脑袋挤一起。
听录音时没太大感觉,绿茶女声在男人耳里,与女人听磁性绿茶男声一样,没感觉他(她)们捏着嗓子说的。
知道薛慧艺真的通过借刀杀人来拖延接触婚约的步伐,四个大男人抖得鸡皮疙瘩起来了。
让他们万万想不到,薛慧艺把人利用完就扔。
伊随陆没死的画面也很震撼。
“八百个心眼。”这些人脑回路之复杂,他们恐怕一辈子都很难明白。
“苏菜菜,请教一下,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多事情的,如果我们被算计,该怎么反击呀,根本玩不过。”
“请喊我苏教授。”
“苏教授。”
只打算皮一下的苏小菜:这群人不好玩了。
“不用怕,当你身处同样的境地,便知道怎么做了。环境改变人,不过我是例外,不要与我相提并论。”
“切,说了等于没说。”
苏小菜冷哼,自认心宽且单纯不少,这是当下安全环境给予的。
能不动脑子,谁愿意费那个心眼。
可习惯使然,她无法停止猜忌与思考,揣摩人性。
所以总能带给不爽自己的人无限危机感。
“我有一件事想问问,薛家主支,与薛慧艺同一辈的,只有薛慧艺吗?”薛家集团太庞大,五六年内,想完全摁倒它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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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看看有没有能够继承薛家企业的人,可以与薛慧艺争一争。
“不是的,还有薛祉艺。”胡平指着季理:“薛祉艺应该比季理还大一点,他不怎么出现人前,听说因为自闭症。咳,我之前还以为他看不起人。”
季理点头,“他是有自闭症的,不过不算很严重,只是一直都没好,薛家不可能找个自闭症患者来当继承人的。外界有传薛斐庭基因有问题,但薛家带薛慧艺在公众场合走一圈后,这种议论声就没有了。”
“薛家老二老三没有孩子吗?”
胡平:“没有,他们都没结婚。薛斐隽是个牛人,不仅技术牛,也有牛脾气那个牛,他扬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