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季言忍不住想起了前世那个来自《新三国》，曹操的魔性表情包，配合着声音：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一模一样的声音，神态，甚至是语气从鲨鱼的高管王星嘴里，几乎是下意识吼出来的！

四年，九位数？

王星觉着，自个儿一定是听错了！

跳起来的他，甚至还看了眼身旁站着的女秘书：

俏脸呆滞，双目无神！

“九位数？开什么玩笑！”

反应过来季言说的条件，应该是真实的之后，王星下意识的选择了拒绝！

如果，这话换成是张大仙，骚白，又或者是李白传人的剑仙，这些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可能王星还不会有这么失态的表情。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

像张大仙，骚白，包括剑仙这些。

在王者荣耀直播的初期，差不多就打出了名气，然后站稳了脚跟。

喜欢他们的粉丝们，数以千万计！

鲨鱼用近乎天价的数字，邀请这些人加盟鲨鱼，看中的不仅仅是这些主播的能力，更多看重的，是站在这些主播身后的粉丝基数！

这些，对于靠流量和日活吃饭的鲨鱼而言，可都是新鲜的不能再新鲜的流量了！

但…

如果这个对象，换成是季言。

一个才不过几天，单纯只是靠着技术和一些冷门的出装思路和英雄打法来博取眼球的新主播！

是不是昙花一现，还得另说。

两相对比之下，王星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小言先生，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鲨鱼为你准备的合同嘛？”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被季言的狮子大开口短暂吓到后，王星迅速调整自己后，脸上又挂出了招牌似的弥勒佛笑。

而回过神来的秘书，也是赶紧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那份鲨鱼‘诚意十足’的合同！

“小言先生，这是我们王总专门向高层申请的，您的定制合同！”

“SS级别主播权限，5年三千万的签字费！”

“只要签字，5年的签字费会直接转到您的银行账户！”

……

SS级！

签约费：5年3000W！

王星觉着，对于一个上了巅峰第一，且有点热度的新主播而言，双S级加八位数的签字费，已足够！

女秘书在王星的眼神示意下，双手将合同递到了季言跟前。

在她和顶头上司王星的认知里，只要这个不过18岁的少年，看过这份合同，只怕会立马和老东家鲨鱼签字画押。

但…

他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