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的那一年,他还不满五十岁。
神宗皇帝闻讯后“痛悼”,令具衣冠归葬于顺天府宛平县长辛店之西南,并追赠李如松为少保、宁远伯,赐谥号“忠烈”,为其立祠纪念……
李成梁可能充满着争议,但李如松在历史上,却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丑闻……综观李如松一生用兵,深谙兵法,奇正相辅,一往无前,悍勇有貔虎之威,狡计有枭狐之谋……
李成梁三子,唯有李如松能够担起名将之名,自俺答款宣、大,蓟门设守固,而辽独被兵。
成梁,如松,震耀一时……
此时大明朝的战争能力,已经成倍增长了。
夜,如墨般浓稠。
从蓟门三屯营飞驰而出的快马,带着八百里加急的密箭,一路扬尘,马蹄声如鼓点般急促地敲打着夜色……
在次日清晨,当北京城城门缓缓开启,那身带风霜的骑手一头冲进了北京城,直奔皇宫而去……
此时的北京城,尚未完全从沉睡中苏醒,可紫禁城的一角,却已悄然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朱翊钧今日并未上朝,天还未大亮,他便已起身,前往两宫皇太后处请安……
现在朱翊钧到了李太后的宫殿后,母子两人非常默契的,避开了所有影响母子关系的话题……
随后,朱翊钧便返回乾清宫处理政务。
清晨的紫禁城,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朱翊钧在宫道上缓缓前行,身旁的太监宫女们皆小心翼翼地跟随在后,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就在快要走到乾清宫时,只见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神色匆匆地赶来,手中紧握着那封戚继光的密奏。
冯保快步走到朱翊钧身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陛下,戚将军的密报。”说着,便将密奏呈上。
朱翊钧微微皱眉,伸手接过密奏,而后边看,边朝前走着,忽然,朱翊钧停住了脚步,原本平和的面容上,也阴沉了下来……
一旁的冯保赶忙问道:“陛下,可是有紧急军务,奴婢去请成国公,英国公,方尚书吧……”
“再加上两个人……”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