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赖花一语话落!直接向蠕泵投去了一个阴戾的眸光。
蠕泵丝毫不惧,反而更来了气性。
他算个什么东西,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界,连蚕丛王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他赖花又算哪根葱啊!
“还不滚?”蠕泵冷喝一声!
赖花毫不示弱,没有半点儿畏惧,反而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你家主子在外等你,回去晚了,恐怕免不了一顿棍棒伺候,你……还不赶紧滚。”
赖花的脸上露出一抹瞬息而逝的邪魅笑容,摆了摆手,上来两个人,向着蠕泵做着“请”的动作。
蠕泵无法,只好气冲冲的甩袖而去。
带着剩余无伤的打手,前后脚一起离开了庄院。
白灼瞧着赖花这阵仗,暗自唏嘘。
一个小小的巫童,竟有如此淡定的魄力和威严的霸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的小王爷呢!
“来人,将这些个蠢物拖出去,扔去酵肉林喂野畜。”
不由白灼为他们说情,地上受伤的几个打手就被赖花带来的人以粗鲁的方式拖拽了出去。
“白少公,您可有受伤?可有受到惊吓?”
“无碍。”
“那我便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向巫师复命了,告辞!”
“不送。”白灼并无留客之意,亦无打赏讨好之心。
像他这样的人,最好不近不疏,最为稳妥。
一旦太近,便会死粘着不放,被当做背锅侠,甩都甩不掉,若是太疏,又会得罪一个阴险小人,哪天被陷害而死都不知道原因。
“这人瞧着很是渗人。”妇姒破天荒的头一回被一个人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