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扯过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太神奇了,这戥秤明明不大,但我感觉它好重啊!胳膊都酸得不行了!”说着,阿牛放下戥秤,帅帅胳膊,咧开嘴笑起来。
“你第一次做,能做得这样好,相当难得。”沈南依道。
“真的吗?!”阿牛的眼睛闪亮闪亮的。
“嗯。”沈南依再次肯定道。
“哇!那我可太厉害啦!”阿牛忍不住跳起来,又转向沈南依,“沈姐姐,我这就回去挖药材去!”说着,阿牛一溜烟跑出去了。
沈南依看了看桌案上整整齐齐的药材,又一样一样收回药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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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依这里,日子平静如水。而身在清水县的宋砚,这几日却忙得脚不沾地。
他先是实地勘查了两处沼泽,根据地形特点,绘制了水利图纸,又将图纸拿给清水县令过目。
县令召集了几个同僚,经过一番商量,认为可行,便开始着手准备此事。
要在沼泽地区挖渠,工程的难度远远比其他地区大得多,况且,还要应付瘴毒。
“你此前所说的应对瘴毒的法子,现在可能用?”清水县令问。
“应是不成问题了,不过在下得先回云山村一趟。”宋砚道。
“那好,趁这段时日,你回去准备准备,要确保万无一失,本官才好上报此事。”
“好。”
宋砚回到云山村,最开心的莫过于阿虎了。
阿虎一见到宋砚回来,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撒开腿奔过去,一头扑进宋砚怀里,“宋哥哥,你可算回来了!”阿虎说着,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转了几下,眼泪便掉了下来,他觉得丢人,又赶忙用袖子去擦。
宋砚弯腰看着他,伸手去给他擦眼泪,“怎么还哭起来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这段时日惊心动魄的求学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阿虎越哭越凶。
宋砚费了好大劲儿,才安抚好阿虎,问清楚缘由。
“沈姐姐应是吓唬你的。”宋砚笑道,“她不会真的拿银针扎你。”
“不是!”阿虎倔强地摇头说:“她一点都没开玩笑!她还教阿牛认识草药,教他识字,他都没说要扎阿牛,呜呜……沈姐姐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