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母已经默默的离开了客厅,跑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了,李玉儿也进了厨房帮忙打下手。
赵东川和李父,李爷爷等人就在一边闲聊,谈一谈时政,讲一讲当地的发展,也会问问京城和黄原的情况。
李父也毫不避讳的讲了鹏城目前的一些棘手情况,说起了某些的村子,十室九空,青壮劳力都跑到外面去了,似乎有考校的意思。
面对这些若有若无的试探,赵东川全当听不懂,只是不住的点头,也不说话,一副我不知道不清楚的样子。
这些东西不是他能讲的,实际情况也不是他能够左右,说多错多,关键是这种情况就无解。
经济相差有点大,很多人冒着生命危险都要走人,能怎么办?
后期经济发展起来,这种情况才能慢慢缓解。
见赵东川无动于衷,似乎很懵懂的样子,李父也稍微有点失望,他之前听李玉儿说赵东川视野超前,见解独到,又是个有文采的,还以为能在他这里听到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呢。
不过他随即就想到这些问题对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来说确实有点难了,他自己都一筹莫展,高层那么多人都束手无策,何况是他。
“是自己有点病急乱投医了!”李父暗暗想道。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频率太高,已经逼的上面不得不做一些严厉措施,可下面人抵触情绪很大,工作不好做。
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许多人前仆后继,在那条江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的人。
李父也是各种奔走,希望做一些补救措施,让大家日子能好过一些,可都收效甚微。
想到了最近的局势波云诡谲,他内心也不由得一阵惆怅……
随即他们就默契的揭过这个话题,开始谈起了文学,李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可对近些年的文坛情况也是门清。
侃侃而谈的说起了《艳阳天》、《大刀记》这些时下广为人知的小说,赵东川也时不时的搭个腔。
他平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