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波离去的背影,我长叹了口气:“唉,这事情太复杂了,我跟白祈年从小就认识,她是一个好姑娘,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是因为点春堂的吴杉解吧。”
我点了点头,又摆了摆手,就看向宫九爷说:“算了,咱不提这些了,您喝酒吗?”
他淡淡一笑,眼角的褶皱很深,同时我也注意到他眼里的血丝,看着像是长时间失眠那种人。
“喝啊!本来我都戒酒好多年了,最近又开始喝。”
陈凯一听我们想喝酒,就立马跳出来说他有几瓶好酒,我也没问他要,陈凯自己跑到他那放满酒的房间里开始翻箱倒柜。
十多分钟后,他抱着一箱子剑南春白酒走了出来。
陈凯就拿出一瓶说:“各位,咱也不是什么富贵家庭,本来这酒是我爹给我结婚用的,我觉得现在气氛正好,咱们今晚必须得喝开心咯!”
不得不说陈凯这哥们是个会来事的人,也没有什么心机,很简单。
“哟,水晶剑!好酒啊!”宫九爷称赞道。
陈凯一听,来了兴致,他说:“九爷,您还知道这酒呢!”
宫九爷回忆说:“这怎么会不知道,当年我跟吴老三他们每次出完货都喝着水晶剑。”
这陈凯就是个酒蒙子,他开了一瓶给宫九爷倒上,随后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聊了起来。
我趁着这空隙,就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张波正忙碌地切着刚洗好的蔬菜,锅里的油已经烧热,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我接过他手中的菜刀,开始熟练地切着肉丝,一边问道:“张波,你跟九爷多久了?”
“五年了,从我中专辍学去到广东,就一直是九爷在照顾我。”张波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