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师为何要这么做?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些问题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喘息。

到达医院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医生确认我是因为摄入了某种致幻或镇静类药物而导致的暂时性昏迷,幸好剂量不大,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听着医生的解释,我心中既庆幸又愤怒,在医院打了3瓶药水,我感觉没什么事了,怕严语冰的人找过来,就赶紧叫张波带我回广西。

张波一听就知道我在广州遇到麻烦了,他就问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还说他在这边也有些道上的朋友。

我不想把张波卷进这件事情里,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然后往医院的地下停车走。

就在我俩等电梯的时候,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光头小伙和一个打着唇钉的女孩。

其中那打着唇钉的女孩的后腰鼓鼓的,以我的判断那应该是一把枪。

她俩怒气冲冲地推开了我之前所在的病房,显然在寻找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愤怒,不时地扫视着走廊两侧的房间号。

我的心猛地一紧,直觉告诉我,这俩人很可能是严语冰发现我没死,派来追杀我的杀手。

这时候打唇钉那女人扯住一个路过的小护士,就问道:“是不是有个姓张的在这里?”

那小护士被这女人给吓坏了,忙地摇头说:“我......我不知道啊!”

张波见状,立刻将我护在身后,低声询问:“你认识他们?”

我摇了摇头,但心中的不安却如潮水般涌来。

“不认识,但感觉不对劲。”我压低声音回答。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们几乎是冲进去的,生怕被那对看似来者不善的男女发现。

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我仿佛还能听到他们在走廊尽头的大声质问,以及医护人员试图安抚他们的声音。

回到地下停车场,张波说:“你这样子回去我不放心,要不我叫人把那俩人抓来打一顿,看看到底是谁想要害你!”

我说不用,把事情闹大就麻烦了。

心中却对即将到来的路途充满了未知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