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突然打断说:“不是,这到底是谁的墓啊?一下说和尚,一下又说道士,我都被你们整懵逼了!”
我不耐烦地把我跟把头来这边的目的说了出来。
白祈云好像早就知道了,她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靠在石棺旁做着记录。
我对北枫他们说:“你们四处找找,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玉佩或者玉牌之类的东西。”
接着我问把头那鲁班术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把头说:“那都是一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奇门异术,所以我一直不愿意教你。”
“那道教那些法术呢?之前我叫陆琦姐叫我那引雷符她也不肯教我!这道教法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把头?”
把头沉默了一会,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我。
在我不停的追问下,把头终于开口说。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无中生有的法术,你得到一样就会失去一样,我们掌握的知识只是另一种科学,你看现在的人都能上月球,能制造出毁灭世界的核武器,我们这些小把戏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陆琦师姐的引雷术就跟人工降雨差不多,就是人工影响天气的一门学问而已!”
这时白祈云插嘴道:“有很多看花先生都会装作看星象,看风水,来故弄玄虚,其实他们那种人早就踩好点了,不过是想给人制造出一种神秘感!”
听完白祈云的解释,我又问:“把头,那飘子怎么解释啊?”
“你是说贵州那次吗?”
其实我想问的是在外婆家那次,但想到贵州那次发生的事情也一直让我琢磨不透,就点头说:“对对!贵州那次我是真的感觉太特么玄乎了!”
白祈云突然笑道:“哈哈哈!回去你问问小年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吃了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
把头也笑了笑,说:“其实我之前想跟你说的,后来看你跟白祈年好上了,我怕影响你俩的感情就一直没说。”
“啊?什么情况啊!把头你说吧。”
把头也没再隐瞒,说:“白祈年给你做的饭菜里有一种叫“见手青”的野生菌子,好在你命大,只是出现了幻觉!”
“不对啊把头!那我身上那些红斑又是怎么回事呢?”
把头呼了口气,缓缓说道:“你之前那观音吊坠里面有尸油,在贺州那边我不好当面跟你说,怕你一时接受不了,就让小婷趁你睡觉把你那吊坠给取了下来,东西我给茅山的林师兄了,想看你可以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