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许多酒,不知是寨子里的酒不醉人,还是我为了保持清醒,可以加快五行之力运转速度的缘故,哪怕到最后都一直保持着清醒。
回到祠堂后,我坐在床边,思考永福叔说的,苗瑞芝企图将蛊术据为己有的事,从包里取出金蛊,自从吸了我的血,它就一直在蜕变,当天晚上就已经蜕变出五色。
数日过去,五色金蛊身上,又多了另外一种颜色!
似乎越往后,蜕变经历的时间就越长,不知要蜕变到七彩蛊,要等到什么时候,照苗秀所说,若是以七彩蛊镇压,地窟封印能永绝后患!
若真能永绝后患,那苗永福岂不是就能去祭坛借力,帮我解除诅咒?
想到这儿,我深吸口气,划破指尖,将金蛊置于伤口处,任由它吸食冒出的血液。
好一阵儿过后,金蛊竟趴在我指尖,一动不动。
“嗯?这是怎么回事?”我捏着金蛊,它依旧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之前捏着它的时候,金蛊都会动。
人偶从兜儿里钻出来,不满地撇嘴:“枉我跟你这么长时间,待遇竟还不如一只虫子,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自由自在的吸血!”
我不满地拎着人偶,笑骂道:“妈的,它吃饱,都不及你一口吃得多,还想咋的?”
它不满地哼哼几声:“别管它,这是吸血吸多了,跟你们人虚不受补是一个意思,它需要时间消化!”
我小心翼翼地收起金蛊,心中却是有些疑惑,金蛊吸食我的血能够进化,这家伙每次吸那么多,咋就没啥变化呢?
想不明白,我索性懒得去想,思绪再次来到苗瑞芝身上。
这个女人,竟然妄图占有蛊术,到底想干什么?
思索许久后,始终想不明白,索性懒得去想,起身准备去院子里的井里,打水洗漱。
开门的瞬间,恰好看到苗秀单手拎着木桶,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儿,来回荡漾:“族长,你这是?”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拎着水桶进屋,取下一个木盆,往里边倒入热水:“先生,喝了酒,用热水泡泡脚,会睡得好一些!我听玉珠先祖说过,外界的酒水喝多了之后,会头疼,咱们寨子里的酒液,不会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