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宋河诧异,“这不对吧?外面一堆人严阵以待,咱们难道就在这玩起来了?”
“又不是扔来扔去!”相晓桐笑得很开心,“咱们比比谁能找到最古老的金条金砖。”
“赌什么?”宋河问。
相晓桐凑近丈夫耳边,小声低语,随即露出坏笑。
宋河轻吸一口气,拼命忍住脸红,“行啊!谁怕谁!”
“这块砖,底下印着1999年。”相晓桐拍拍身边的一块金砖,“五十多年躺在汉斯国的银行金库里,现在重见天日了!我暂时的纪录啊!等你打破!”
“这块是高卢的银行运过来的。”韦理群看了眼箱子编号,又看看手机,“1999年汉斯国浇铸出这块金砖,一直放在金库里,到了2035年用于偿还债务,被转运到高卢的银行金库里,高卢人没有重新铸造,毕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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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金砖啊。”宋河唏嘘,“咱们收入库内,也不会重新铸造吧?所以它会一直保持最初的款式?”
“对,除非您愿意花钱重铸,但真没必要。”韦理群道,“各国银行的金库里都放满了形形色色的老款式,今天来的这一车金砖金条编号杂乱,应该都是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不同款金砖,或许会有些稀缺款式。”
工作人员一队队拎着箱子进来,把成箱的金砖摆在架子上,越摆越多,屋里金光一点点亮起来。
夫妻俩忙着翻看不同款式的金砖,有些能看到年份信息,有些则信息缺失,两人便喊着问韦理群每块砖的信息。
韦理群被老板和老板娘指挥的跑来跑去,不断从手机上输入编号,忙着念信息:
“手表国的贺利氏金砖,很新的常见款式,不到四十年!”
“手表国的美泰乐金砖,老款式,这块有一百二十年!”
“非南国的兰德金砖,金子是从地下1200层楼深度开采上来的,九十五年!”
“袋鼠国的珀斯金砖,这块很少见,一百年了!”
“东瀛的田中金砖,七十年!”
千奇百怪的金砖信息报出来,每一块的年龄都比夫妻俩大许多。
来回搬动十公斤的大砖无比累人,相晓桐很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宋河动作也慢下来。
“令人唏嘘啊!”宋河说,“这些金砖铸造出来,往各国金库里一塞就是几十年,几十年后倒腾一下,去另一个国家的金库里又原封不动躺几十年。”
“一块上百年的砖,中途有人摸的时间大概也就不到一星期,其他时间和地下的石头一样百无聊赖无人问津。”韦理群点头附和。
“铸造成十公斤的大块,是为了防偷抢吧?”相晓桐擦汗,“死沉死沉!”
“对,一般银行金库里的常见规格就三种,一公斤、五公斤和十公斤,通常交易动用一公斤的金条储备足够了,能启用五公斤的时候非常少见。”韦理群解释,“这次交易量太大,欧洲很多金库快掏空了,不得不动用十公斤的长期储备金条。”
不知不觉,屋里的架子快摆满了,成排的金砖闪闪发光,所有人脸上都映着若有若无的金色,工作人员们眼都直了,在场的全是银行资深老员工,平时见惯了堆积如山的钞票,但这么多黄金还真是生平头一次见。
宋河歇了一会儿,扭头望向窗外,“不对啊,这一批怎么这么慢?”
“大金砖卸货结束了,下一批是小金条。”有工作人员回答。
宋河恍然,扭头看向老婆,“我觉得小金条可能会有更老的存在。”
“我现在纪录是140年,你的纪录是120年。”相晓桐得意挑眉,“愿赌服输!”
“你等着,我这就翻盘!”宋河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