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是她们吵醒,司徒渊放不下苏清晚,这荒郊野岭的,他怎能自己晕死过去,置苏清晚于不顾呢?
所以,司徒渊内心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晕,不能一直睡…
于是,他醒了。
怎能给司徒楠制造接近苏清晚机会呢?避他还来不及呢!司徒渊心中万般不愿!
“鸢尾,去让我们的人来接我们!”
司徒渊再把这话同鸢尾说一遍。若不是情况使然,司徒渊绝对不会坐司徒楠的马车。
“可是…”
鸢尾还是不放心,毕竟司徒渊身负重伤,她走了,万一司徒楠起杀心,司徒渊哪有反抗的力气?还不是如同待宰之物!
这让鸢尾如何安心离去?
“我们的人已经在路上,迟早是要碰上的,不如就随楠王一同回去?”
既然司徒渊已经发了信号,相信那些人已经在路上。而通往城西的,也只有这条官道,他们不走这条路,难不成还去开荒?
既然早晚是要碰面的,何必多此一举呢?
鸢尾不解!
“话虽如此,但已经够麻烦楠王了,王爷可还能动?不如咱们下了马车,在此等候咱们的人?”
苏清晚说道,她知司徒渊心中所想,不想和司徒楠有过多的交集。苏清晚和司徒渊想的一样。
司徒楠觊觎苏清晚这事,对司徒渊和苏清月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虽说此事并非苏清晚所愿,但此事皆因她而起,她不想司徒渊和苏清月难受,故而,总是躲着司徒楠,为的就是避嫌。
“皇嫂,我皇兄这情况能下马车吗?”
昭阳以为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还是身体要紧。
“你们几个好歹尊重一下本王吧?就不问问本王的意思吗?”
司徒楠不满地说道。这马车是他的,这人也是他救的,如今都不顾及他的感受,问都不问一下他可否愿意放他们这一车子人走?
“这是我们渊王府的事,与你何干?”
一马车的人跟司徒楠呛声!司徒楠气极反笑,好啊,喧宾夺主了!现在他司徒楠居然成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