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昭阳突然有些难过…
“快回去躺好,一会儿人来了,那就被识破了。”
若被识破了,那装了这么久,就白费了。
“知道了!知道了!无趣!”
昭阳撅着嘴,不高兴地钻进被窝里,“这还要装病装多久啊!”
虽说如今已是冬日,整日窝在被窝里很暖和,但把自己和被窝粘一块,人会发霉的!
“不知!”
直到成叙离开皇城的那日,昭阳方可下床,自由出行。
就算司徒渊不说,昭阳也知晓,她只是想多和司徒渊说说话,因为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昭阳和司徒渊都知道,以成叙对昭阳的心意,恐怕装病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甚至有可能,事情的发展,并不会如他们所想的方向发展。
“皇兄,若我真去和亲了,你会怎么样?”
有些事,有些话还得及时说出来,谁知道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说呢?
良久,司徒渊都不语。若昭阳真的要和亲,那他能怎么样?这个问题,司徒渊不是没有问过自己。
最终也没有答案。
能怎么样?总不能提着刀拦在城门口,不让成叙带着昭阳离开吧?
若司徒渊真这么做了,不用成叙动手,他的父皇就会派人把他押走。
所以,他能怎么办?
他和昭阳终究是要渐行渐远的。
“皇兄,你不要难过,至少我活着。”
活着,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出路。不管是以哪种方式活着,只要活着,就是对彼此最好的安慰。
“若皇兄他日有需要,昭阳定会倾国相助。”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管司徒渊愿不愿意夺嫡,他都被迫在夺嫡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