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曾经脑子里闪过这样的想法,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皇帝身死后,新帝可以是司徒景,也可以是她,但不能落到她兄长手上。
因为,皇后始终认为,晋安是司徒家的,她也是司徒家的人。
“朕言尽于此,你若还执迷不悟,引狼入室,那朕也救不了你。”
只怕,皇后谋划了大半辈子,到最后落了一场空,还搭上性命。
…
尽管霍山河已经答应留在皇城相助于司徒楠,司徒楠依旧对他不放心,身边依然放着无数的眼线,明目张胆地放在霍山河身边。
司徒楠把霍山河住的院子送给了霍山河,借口说院子空旷,需要人打理,就替霍山河挑选了家丁,仆人,厨子。
无论是哪位,都是司徒楠的人,霍山河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司徒楠耳中。
那日,闲来无事,霍山河拿了一壶酒,坐在门口廊坊里,举杯邀守门的侍卫一块喝酒。
侍卫也是凡人,长夜漫漫,天寒地冻,喝一盅酒确实是能暖暖身子,就坐到了一块喝了起来。
“楠王许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听命于他?”
酒足饭饱之后,霍山河问道。
霍山河自小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头,像侍卫这样的平头百姓家出来的人,哪个不是家境贫寒?
若非家境不贫寒,他们早就捉起笔,寒窗苦读十年考取功名利禄了。
偏生他们就是吃尽苦头过来的,如今也只能赚碎银养家糊口。
为了那点碎银,他们也要出生入死。
命如草芥大抵就是这样了。
“他给你多少,我霍某就给你多少,今夜我想出去走走,你们能否别拦我?”
霍山河想出去见见他想见的人。
“先生莫要为难我们哥几个了 ,我们也不容易,全家就仰仗这份微薄的俸禄度日呢!”
霍山河此举不就等同于砸了他们的饭碗吗?比起霍山河给的眼前这点小利,他们更看重司徒楠长此以往给的俸禄。
“好,不为难你们,来喝酒!”
霍山河大口大口地喝酒,没一会儿就喝醉了,让竹笙扶进屋里歇息。
这刚一进屋,关上门,醉眼朦胧的霍山河,倏然睁开眼睛,那明亮的眼睛,哪还有醉意?
“公子,一定冒险出去吗?”
竹笙不解,霍山河为何一定要避开楠王的耳目深夜出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