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此言是何意?”
司徒渊看着眼前的司徒宣,似有些陌生。司徒宣这话倒是提醒了司徒渊,他怎么没想到呢?也是没有敢往那方面想。司徒楠,他怎么会?
司徒楠久病缠身,一直在府中闭门不出,他怎么会,他怎么会干这种事?
任凭谁都想不到,司徒岚之事竟是有可能司徒楠干的!
或许也只有司徒宣在司徒岚出事之时,怀疑过司徒楠。
“老七,这些事,本王也只是个猜测,你自己多保重!本王走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本王,来日,来戈东陪本王饮酒。若你不来,本王提刀来见你!”
司徒宣对那些事,不想再多言,挥挥手,何司徒渊道别,上了马车。
“启程,莫要误了时辰,不然天黑到不了驿站,这大冷天的,本王可不想露宿荒郊野外。”
司徒宣站在马车上,对着队伍大喊道。
走了,终于走了。
离了皇城,远离喧嚣,过他风平浪静的日子去了。往后,这皇城里的血雨腥风与他无关。
“皇兄,一路走好!他日,弟,司徒渊,必定登门陪皇兄饮酒,不醉不罢休。”
司徒渊朝司徒宣的方向鞠躬行礼。
不醉不罢休,但愿能有这么一日吧!
司徒渊转身,站在府门前往王府内望去,这座庭院,如今一片安静祥和,再过不了多久,恐怕要鸡飞狗跳了。
真希望,糟糕的日子来得晚些,再晚些。他好不容易遇见了苏清晚,他还没让苏清晚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王妃呢!
他好不容易看着昭阳长大成人了,还没看到她出嫁呢!
他还想像平常人的一生那般,过完自己的一生。他想有儿有女,看着孩子们慢慢长大,自己慢慢变老,最后儿孙满堂。
可这一切,似乎很遥远,很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