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昭阳不得已咽进肚子里。
“皇兄,这青天白日的,你怎和皇嫂在榻上…”
她是不是扰了他俩的好事了?不过,这光天化日的,也太不像话了吧?
“皇兄,你身上有伤,这皇嫂身体欠安,你就不能克制些吗?”
昭阳不忍往下想,画面太伤风败俗了!
司徒渊用指腹轻轻地敲了敲昭阳的额头,“小小年纪,想什么呢?”
她已经十四岁了,不再是小小年纪了,该懂的都懂了!
“皇兄,不怪我遐想翩翩的,是你自己干的事,像话吗?”
昭阳捂住眼睛,这是她可以看的吗?肯定不可以!
“你捂眼作甚?本王干何等让你不堪入目的事了?”
昭阳做出此等表情,司徒渊不解,他是做了何事让昭阳误会了?
“你和皇嫂青天白日的,同躺一榻上,不是干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事,还能干何事?”
昭阳一咬牙一跺脚,把这让她一想到就脸红的话说出口。
“养伤啊!”
苏清晚和司徒渊异口同声地说道。
本就是养伤,何来鱼水之欢这一事?这昭阳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此等闺房之事,她竟也知晓?
“不是,养伤你不会回自个院养去吗?非得赖在揽月阁不可!”
昭阳此话道出了苏清晚的心声,她早就想这般问司徒渊了。
“本王院子不是被大皇兄夫妇俩和六皇兄占去了吗?本王还回去作甚?看大皇兄和大皇嫂在本王面前卿卿我我吗?”
这对司徒渊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他也和司徒宣一样成婚了,可苏清晚却不曾像杨静婉对司徒宣那般待他。
如今司徒宣躺在床上,杨静婉是一口汤一口药的,吹凉,亲手喂到司徒宣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