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包杏脯,苏清月拉近了她和苏清晚的关系。徐姨娘来此是何意,她自然是知道,苏清月待嫁闺中,她娘亲有此意也无可厚非。
只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打着她夫君的主意,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苏清月也是极没主见之人!既无意还来这干嘛!
“我只是不想被我娘打骂。”
苏清月低着头,睫毛颤动,若不顺从徐姨娘之意,她免不了一顿打骂,还有可能被关在柴门那种鼠蚁四处逃窜的地方。
她真真不想再被关柴门了,又冷又饿的!
“你且留下吧!我让春夏给你安排住处。”
看在这包杏脯的份上,苏清晚起恻隐之心了。她唤来了春夏,把苏清月安排在自己的厢房。
“丑话说在前头,你也瞧见了,我这没人手,想让人伺候,没有,我只管你一个栖身之地,和吃穿用度,别的你自个来。”
“我自己可以。”
这样就已经很好,总比那柴房好,她再也不想在柴房待着了!只要能躲过徐姨娘的打骂,免了皮肉之苦,自个照顾自己也挺好的。
话虽如此,苏清晚最后还是让秋冬去厢房伺候苏清月了。
…
送走了苏清月和徐姨娘,宣王妃过来了。
“七弟妹,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过来,咱们这渊王爷可就疯啦!他守在你床前茶不思饭不想的,真真叫人心疼!”
宣王妃这是从宣王府风风火火赶过来的,刚处理好宣王府的一些事务,担忧司徒宣的伤,马不停蹄地往这赶,也是从司徒宣口中得知渊王府的这些事的。
在人府中住着,出了这样的事,自然要关心一番,不管是面子上还是里子这都是得做的礼数。
“宣王妃还是多心疼心疼宣王爷,听闻宣王爷这些日子日日思酒不得,情绪很低落。”
思而不得,挠心挠肺。
宣王本就是爱酒之人,如今有伤在身,医士不让他喝酒,他见一回医士就骂一回。
莫说一日无酒,就是一顿无酒,都食之无味!
“放心,有本王妃在,他不敢肖想酒这种东西!”
只要她一个眼神,司徒宣那酒就寡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