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朝屋外大喊。
“别,本王没别的意思,本王就是担心你帮本王上药会牵扯到你的伤口,这会让本王良心不安。”
司徒渊出言阻止苏清晚去喊婢女,不过为时已晚了,春夏就候在门外,苏清晚喊她,她立马走进来了。
司徒渊从来没有像这样一刻这般觉得春夏这榆木脑袋的丫头如此碍眼。
“你可真是忠仆,你主子一喊你,你就屁颠屁颠跑进来!”
司徒渊阴阳怪气的,让春夏一头雾水,一脸疑惑地看着苏清晚,脸上都刻着“王爷这是抽哪门子疯?”
苏清晚哭笑不得,春夏这丫头,真是把什么都写脸上了!
“去拿孙医士留给王爷的药过来,让秋冬再打一盘水过来。”
春夏得了苏清晚的指令,敷衍地朝司徒渊行一礼,就走出去了。
“你这丫头你真得好好调教调教,你看看她是怎么对本王的?”
司徒渊很是不满!等等,刚刚苏清晚让那丫头出去干嘛来着?拿药?司徒渊幡然醒悟,笑容立马堆满脸,“这丫头虽然性子野,但做事稳重,能堪大任!”
突然觉得春夏这丫头也不是这么碍眼,反而越看越顺眼。
“挪过来些。”
苏清晚懒得理司徒渊抽哪门子疯,麻溜地给他上完药好睡觉,这眼看着夜要深了。
“这是要为何?”
司徒渊就是榆木脑袋,什么都得说得一清二楚才懂!
“王爷还要不要上药了?若是不要,那妾就睡下了!”
苏清晚心里窝着火,司徒渊是故意的吧?他就是故意的!
“自然是要的!”
司徒渊话音未落,他人就到了苏清晚的身旁,左手紧紧地贴着苏清晚的右手。
“我让你过来些,没让你靠得如此之近。”
苏清晚满脸通红,嗓音都变了。
“你怎这般捏着嗓子说话,还有你脸怎这般红?可是发烧了?”
要死了!司徒渊居然还把脸凑到苏清晚眼皮底下,近得彼此的呼吸都扑到脸上了。
苏清晚脑子一片空白,不躲,就这么直愣愣地对上司徒渊的眼眸。
“咳,王妃,药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