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狗屁医士救了大皇兄的命,大皇兄不谢他还要他的命,大皇兄你觉得这行吗?”
司徒渊把碗重重地放在一旁,碗里的粥都溅出来了了。
司徒渊也来气了,在司徒宣昏迷的时候,他让人进宫里打探了一番,方知晓,司徒宣这厮因何被皇帝打板子。
司徒渊觉得司徒宣一定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自己给自己找点罪受!
“老七,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医士跟本王置气吗?”
司徒宣双眼因惊讶而凸出,那无半两肉的脸显得有些突兀。
“这是一个小医士的事吗?大皇兄自己干了何事自己心知肚明!如今多事之秋,大皇兄还上赶着给自己找事,您这是活腻了还是觉得自己命硬?”
像司徒宣这样的折腾,恐怕真不怕死吧!
司徒渊的话虽然难听,但司徒宣听得出来,司徒渊这是在担忧他。
“老七,对不住了,让你担忧了。这次是皇兄的错,思虑不周,一定不会有下次。”
司徒宣做这事之前是真没有想过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在他看来,结果无非就两个,要么皇帝允了他的请求,要么就是不允。
没有想到,他的父皇,龙颜大怒,说打他板子就打他板子,一点都不含糊。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罪?
可,又怪得了谁?这不都是他自找的吗?
“说吧,你都干了什么事!”
尽管司徒渊已经打探到了司徒宣干的傻事,但他还是让司徒宣亲口对他说。
“本王拿着和离书到父皇前面,请求他允了本王和王妃和离。这结果你也看到了,父皇不允不打紧,打了本王一顿,本王也不打紧,但父皇他居然把本王丢到戈东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和流放罪人有何区别?”
司徒宣那苦着张脸,真是欲哭无泪,戈东那么苦寒的地方,他去了要怎么活?
“你活该!父皇本就在气头上,你还去惹怒他!他不贬你贬谁?”
近日众臣子一直在和皇帝提议立储君的事,众人意见不合,日日在勤政殿吵得沸沸扬扬,皇帝苦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