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冉觉得他病得不轻,真想找大夫来给他瞧瞧。
尤其是瞧瞧他的脑子,到底是在想什么。
那些问题想明白了吗就亲?
容轻澈知道她就喜欢在心里骂人,于是问她:“又骂我什么呢?”
“三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亲你。”
他答得太干脆,许玉冉噎了一下,还想问他们什么关系就亲?
登徒子行径。
容轻澈瞧出来似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本公子是你的恩客,亲一下有何不行。”
恩客?
许玉冉神色一顿。
好吧,毕竟这话是她自己说的。
“我可以下来了吗?三公子。”许玉冉淡定地说,“腿疼。”
容轻澈紧张一瞬:“哪疼?”
许玉冉:“三公子腿太硬。”咯得她大腿也疼。
容轻澈:“……”
白担心了。
他松开手。
许玉冉起身,行礼要退下,她觉得自己需要独自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
容轻澈哪舍得让她走,方才的一吻还意犹未尽,他头一次亲姑娘,还亲在玉颈,玉颈上有着淡淡的茶香。
这样的茶水他爱喝。
爱喝得不得了。
“急着走做什么,先前你倒头在我鞋背上睡觉,今日你也得给我做一次枕头,方才公平。”
许玉冉抬头,眼底微微慌乱。
容轻澈可太喜欢她不冷静的样子了,尤其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跟搅浑一潭清水似的令他愉悦。
他指着许玉冉到软塌上坐好。
自己就这么往后一倒,枕在她的双腿上,缓缓闭上眼睛。
入了梦,嘴角的笑也没下来过。
许玉冉从一开始的慌乱,到震惊,最后是许多的无奈。
就这么让他枕着。
枕到雨停,枕到天黑。
枕到木芍经过时瞥见都下意识要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