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说着,凤头钗已入他袖中。
司徒含烟想说不用,听到侯爷会去归还凤头钗,默默把那两个字吞回去。
“多谢侯爷。”
“长公主客气。”容泊呈转身到摔倒之人面前,那人脖子上还架着落杏的剑,身子抖得厉害。
“滚去同长公主道歉。”
“是,是。”那人吓得连跑到趴过去磕头,认错认得诚恳。
司徒含烟并不多在意,微微点头后没说什么,领着人从容泊呈身侧过去。
这样的擦肩不止一次,次数多了,倒也是寻常。
人走后,袖中的凤头钗落到容泊呈的掌心,他握着凤头钗到太子府门前才又收起,随后抱着女儿回府。
凤头钗的修复还得找专业人士,这方面他了解甚少,便去问他无所不能的三弟。
容轻澈说他找对人了,他手下还真有一人擅长点翠的工艺。
容泊呈想着该是去首饰铺子,却未曾想是要去胭脂铺找人。
“为何事胭脂铺子?”
“那人有病……”
“嗯?”
“不是,我不是说真的有病,我说他脑子被门夹了一样,多少贵女出重金要他做点翠的簪子,他不乐意,偏要去做胭脂,一个男子,胭脂水粉做得比别的女子都好。”
容轻澈拿走包好的凤头钗,说:“那人难缠,不一定紧着你的做,就算我是东家也不行,不过东家能让他出手,弄好了就派人给你传话。”
“多谢。”
容轻澈给他肩膀一拳,“都是兄弟,还有你让我到北寒查的事……”
事关重大,他说改日再细谈。
离开时容轻澈嘴里还念叨着秧秧的生辰马上到了,愁送东西呢。
秧秧什么都不缺,礼难送啊。
……
临近太子妃生辰,迎来一场春雨,雷声阵阵,电闪如炬,倾盆大雨顷刻间洒落在人间。
定西侯府里的下人们纷纷躲到屋檐之下,喜儿屋里的乳娘和婢女也赶紧去关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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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太大,一时半会也按不上去。
不少风雨吹进屋里,屏风都给吹到了,屏风后是在熟睡的小主子。
乳娘让她们两两一起关上门窗,她得赶紧去看小主子。
到床边发现小主子已经醒了,朝她咿呀咿呀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