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莫振元给了他一个正当理由。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二公主的婢女前来禀报。
许秧秧脊背一僵。
她该怎么和哥哥解释自己偷书的事啊?
她也不想啊。
当时头脑一热她就把书卷走了,窗都跳了,属实跟做贼没什么区别。
她不敢看哥哥。
但是哥哥喊她了,她只能干巴巴地应一声。
司徒君见她这样,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阿端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她用手肘碰一下许秧秧的肩膀,悄声问:“你们吵架了?”
“没有啊。”她小声应完,正好听见司徒君在喊伶端公主,赶忙推她,“喊你呢。”
“太子殿下你是来找我的?”
“莫将军让孤带给你的东西。”司徒君说话间,随安把包袱呈上去。
阿端看着包袱并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拿,而是皱着眉说:“他能给我什么好东西。”
最后还是收下。
用手一掂量她就知道是什么了,转而对司徒君说:“麻烦太子殿下让他再给我送两套来,一套大的,一套小的。”
“是什么?”许秧秧问。
“我们南疆的衣裳,给你和含烟也拿一套,你们没事就穿着玩。”
许秧秧眼睛微亮:“我还没穿过呢。”
司徒含烟跟着点头,她也是。
司徒君就像个信使,任劳任怨地又跑了一趟,拿了两套来。
打开包袱一看,许秧秧第一件事先是张嘴咬上边的银饰:“真的!”
两眼发光。
活像没见过银子似的。
实际上放眼大云,最有钱的就是容轻澈,许秧秧应该是见过金银最多的人。
司徒君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只是看着布料略少的衣裳,他眉头皱了皱。
司徒含烟亦是如此,这个她可不敢穿,只能好生珍藏起来。
阿端已经进去换衣裳了,许秧秧也要换,司徒君把人喊住。
他推着轮椅上去,把衣裳拿到腿上给她折好放进包袱里,最后递给随安。
“伶端公主已经穿了,你晚些时候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