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才五碎!”她门牙没了,说话都漏风!
“确实早了些。”太医说,“也是正常的,五姑娘这个是下牙,俗话说上牙扔床底,下牙扔屋顶,五姑娘把乳牙扔在屋顶,新牙会长得又快又齐。”
“嗷。”知道自己只是换牙,小秧秧松口气。
“秧秧没事啦。”大皇子又伸手摸摸她的头,“扔屋顶,我帮你扔如何?”
小秧秧摇头,“窝自己扔。”
谢过大殿下后,她要回去了,把随安哥哥也一块喊走,她刚才就看见随安哥哥了,光顾着自己的牙齿才没有喊人。
“等等。”大皇子喊住,“你叫随安?可是随遇而安的随安?”
随安怔住脚步:“回大皇子,正是。”
大皇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诧,随后笑着说:“无事,你且去回禀太子,秧秧并无大事。”
“是。”随安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大皇子没有问他一句,就知道他是为五姑娘来的,还知道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大皇子好像对太子殿下和五姑娘的关系很了解。
对他的名字也好奇。
随遇而安,难不成大皇子知道他兄长?
思及此,他好奇地回头望一眼,大皇子朝他微微一笑,大皇子性子温和,似乎没什么架子。
众人离去。
大皇子朝着屋里玄关处问道:“可看清楚?”
许之凛从玄关处出来,拱手作揖道:“回殿下,看清楚了,确实曾乃我许府中的小厮,前段时日不知何缘由,让父亲赶出了府,不知为何会进了宫?”
可以听出来,最后一句是真切的疑惑。
“之凛,本殿下记得你说过,定会誓死效忠于我。”大皇子笑盈盈地上前扶他。
许之凛心头一跳,大皇子发现他撒谎了?
“是。”
“本殿下信你。”
“多谢殿下厚爱。”许之凛回想着随安的脸,实在好奇人是怎么进的宫。
要是个阉人也就不稀奇了,走投无路的奴才都会想着进宫当太监,银钱拿得多。
但,随安成了太子殿下的侍卫?
许之凛百思不得其解,回府后和爹提起此事,爹责怪了他一顿,府中不许再提和许斐然有关的人和事。
许府也没有这个人,更没有那两个奴才,生死、在哪都与他们许府无关。
……
明德殿。
随安将所见之事讲述完毕,事无巨细。
司徒君问:“牙是咬三皇子后掉的?”
随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