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河听罢,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轻叹一声:“你们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重逢,往后相见的日子怕是不多了。”
秦淮茹见状,连忙安慰道:“二叔,您别这么说。
我们虽然搬走了,但也不是不回来了。
我爸妈以后也还会回来的,路途也不远,回来看看也方便。”
秦连河听了秦淮茹的话,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也不是真的以为你们就不回来了。
只是一时之间有些感慨罢了。”
秦连山微笑着给他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上一杯,两人举杯共饮。
酒过三巡,秦连河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大哥,你刚才说淮茹有事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啊?”
秦连山放下酒杯,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是关于她和贾东旭的事情。
其实这事我本不该说的,但考虑到以后可能会对你有些影响,我觉得还是应该和你说说。”
秦连河听后一愣,不解地问道:“什么事?
怎么还和我有关了?”
他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消息感到好奇和不解。
秦淮茹凝视着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深吸一口气,接过话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和坚定:“二叔,这件事的真相,我必须得告诉您。
我与贾东旭的婚姻,其实并非如我所愿。
他家当初以进城为诱饵,让我误以为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于是我便没有计较那微薄的彩礼,只收了他们给的10块钱便应允了这门婚事。
然而,我如今真是悔不当初。”
她顿了顿,手紧握成拳,仿佛在压抑内心的怒火,“贾家对我,如同对待生育的机器,又像是免费的仆人。
每天在他们家,我就是个不停忙碌的影子,他们从未真正将我视为家人。
直到我听邻居无意中提及,我才如梦初醒。
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从未提及过结婚证的事,仿佛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某种需求。”
秦淮茹的声音逐渐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二叔,您知道吗?
他们还有更过分的打算。
一旦他们找到了更合适的儿媳,便会将我扫地出门。
到那时,我将无家可归,连孩子都无法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