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与父皇不在京这段日子,勾结世家之官员愈发放肆,将自己送到锦衣卫跟前。”
“满朝中正臣工叩阙请命,你二人也不管不顾?”
“你二人便是如此协助理政的!”
听到朱标斥责之声,姚广孝忙跪地请罪道:
“殿下,臣知罪!”
“微臣初入朝堂,不通政务,还请殿下重责!”
闻言,一同跪在朱标跟前的詹同身体一僵,恨不得当场夺过锦衣卫腰间长刀,给姚广孝这秃驴来上一刀!
他姚广孝是初入朝堂不假,可自己乃国朝老臣,吏部主官。
如此说来,姚广孝失职之罪可免,自己却定要被朱标重罚!
这贼和尚,事到如今还给自己来这么一招!
“詹尚书?”
“臣知罪!”听到朱标开口,詹同忙开口说道:“臣老迈昏聩,理政失职。”
“臣才得浅陋,不堪入阁!请殿下收回入阁令旨。”
见朱标还是不语,似乎有些不甚满意。
詹同一咬牙,最终还是开口道:“臣.....臣年事已高,请命还乡.....”
此话一出,下方众人均是一愣。
饶是旁边的姚广孝也没想到,詹同此时竟要辞官还乡。
听到詹同打算辞官的消息,恐怕众人之中,也就只有詹徽一人最为高兴。
毕竟先前姚广孝说过了,朱标有意让他出任礼部尚书。
而天家绝不可能让一家一姓之父子,同列六部两位尚书。
如此一来,只有他父亲詹同辞官,他詹徽方才能得到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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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徽眼中闪过些许光芒,似有期待般偷偷看向正前方的朱标。
也是此时,朱标躬身将詹同给扶了起来,语调温和缓缓说道:
“虽有失职,可无大错。”
“詹尚书何必请辞?”
“殿.....殿下......”
“暂且免你二人入阁,免俸一年,加以惩戒。”
“殿下宽仁,微臣感念!”确定朱标并无让他辞官的意思,詹同跪在地上连忙谢恩。
“殿下,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