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一旁的余桥身上扫了扫沉声道,“厉五原是跟着大将军在营里负责审奸细密探的好手。”
“在他手里还没有能挺过三个回合不说实话的。”
季韶九眨眨眼睛,端正的神情,“既如此,就劳烦厉五辛苦一下了。”
沈教头朝季韶九拱手致歉,“这审讯的过程避免不了血腥,就在院子里行刑吧!”
沈教头一摆手,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上前,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扭着余桥的胳膊,就往门外拖。
余桥一下子懵了,情况怎么不对呀?少夫人才问了一句话,一言不合就要给他上刑。
两个护卫抓着他胳膊的手劲儿就如同铁钳子,尽管他还有着三脚猫的功夫,在将军府的护卫面前,也如同关公面前耍大刀一样,根本不够看。
路过钟璟礼的身边,余桥下意识的去抓钟璟礼的衣摆。
“主子!”
钟璟礼鼓足了气势走到花厅中间,手背在身后仰着脖子嚷嚷,“余桥是我的小厮,你私自用刑也是屈打成招。”
“明日一早我就要去衙门告你牝鸡司晨,私设刑堂!”
“像你这样狠毒的女人,一点小事就闹得整个钟府鸡犬不宁等璟奕堂弟回来,第一个就让他休了你。”
季韶九对钟璟礼的色厉内荏丝毫不生气,反而高声叫道,“沈教头请吧!”
“什么时候?愿意说实话什么时候带进来!”
护卫把余桥带到院子中央,院子4周都插着火把。
那精瘦的厉五绕着余桥走了两圈儿,还未开口说话余桥就跪都跪不稳了。
厉五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深秋的寒凉大不相同,那种看人如同死物的冷气让余桥莫名的从心里哆嗦发颤。
就如同再厉害凶猛的狗遇到以杀狗为生的狗贩子,都会不由得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