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韶九轻笑了下,委婉道。
“二婶娘,毛账房的死和您院子里的人有关,现在就委屈您了,从今夜开始,您回了院子,院子里人就不要再出入了,我会让人守了院门,等事情有了结果自会给您一个交待,要是冤枉了您,我亲自去请您出院子!”
钟二夫人哪里肯,还要继续争辩。
钟二爷暗暗的瞪了钟二夫人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毕竟是他们二房的主母,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无论如何,他也不过放任钟二夫人被逼得走投无路。
默默地和钟二夫人统一了说辞,“璟奕媳妇,你说的是没错,且不说此事是不是和你二婶娘有关,这件事我们府里就要守口如瓶,被外人知晓才是得不偿失。”
“可如今是真的少了二万两银票,毛管事逃脱不了监守自盗。”
“咱们首要是找到这两万两的银子,而不是追查这背后的真凶。”
“明日再多派些人手,被这院子里掘地三尺长都要翻一翻,还有毛管事的家里也不能轻易的放过,都拘起来,好好的审完一番才是。”
“至于你二婶娘……就先留在院子里,都是自家人也不必要人守着了。”
季韶九朝着钟二爷屈膝一礼,缓缓说道,“二叔父说的对,银票的事儿咱么不能轻易放过,只这背后的人也不能不查。”
顿了顿,接着说道。
“而且我已经有了些头绪了,捉贼拿赃,无论任何人定要证据俱全才能定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