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给人再刑讯逼供的机会,竟然存了死志的,前次那舞姬是报仇,今日这人的举动可不像是报复或是冲动行事,她倒嗅出一点阴谋的味道。
把皇上都牵扯进来,这是下了一盘大棋啊,若再赶上明年的瘟疫,恐怕皇上也要向天下公布罪己诏了。
前世诸位称霸,也猜不出这是谁的手笔了。
不过不管是谁的手笔,能把太子的罪行公布于众,也算是间接做了一桩好事了。
季韶九动了动手指,好奇道,“那棺木都泼了狗血了,这丧事可还继续了?”
吕妈妈点头,“不得已那棺木落地了,钦天监的人用水冲洗干净了,这送葬也有讲究,没有走回头路的。”
这丧事也只能硬着头皮进行下去了。
就是这皇室的名声可要坏上一阵子了。
季韶九人吕妈妈传下去,“这几日还是让府里的人闭门封户,等闲不能出门招惹是非。”
那人有这样的胆量,若不是死士就应该还有同党,别被人钻了空子牵扯到将军府头上才行。
毕竟可是不止两股势力对将军府虎视眈眈,太傅和宣王有勾结,私下要谋害钟璟奕,永昌王和二房有没有勾结还难说。
还有一个延王世子,她前次问过钟大夫人可认识,钟大夫人摇头否认了,元廷佑小的时候就和延王去了封地了。
自然是没有打交道的机会的。
延王对将军府的态度是敌是友也是未知。
皇宫里,皇上躺在龙榻上本来在阖目,呼吸绵长,谢总管束手立在床边,有小太监轻手轻脚的进来,面色焦急。
皇上无知无觉的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谢公公摆摆手,一前一后的出了寝殿,小太监说了街上传回的消息,谢公公眉头紧皱,这可是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一甩手里的拂尘,殿外的琉璃檐,半射进来,明明艳阳高照,莫名的就让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