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多少遍,我不识字,我不识字;”
疤脸的豌豆射手将笔记本卷成筒,对着坚果墙的脑袋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得亏坚果墙皮糙肉厚,要是换其他植物单位,不被豌豆射手打死也得打个半身不遂;
“老大,消消火,消消火,我来念给你听;”
另一名豌豆射手上前劝阻道;
“念”
疤脸的豌豆射手将破旧的笔记本扔到那名豌豆射手的怀里;
几名豌豆射手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深坑里,两只血红的眼睛骤然亮起;
小卡艰难的向着深坑的方向爬过去,几名豌豆射手在深坑边缘争论着什么;
咖啡豆妈妈的花柄被随意的扔在疤脸豌豆射手脚下;
“妈妈”
小卡将花柄抱在怀里,喃喃自语道;
“你就是我的咖啡豆吗,真是一个可怜而弱小的家伙;”小卡耳边骤然响起一个低沉雄厚的声音;
“谁,是谁在说话;”小卡费劲的抹了抹脸上的血迹;
不远处的豌豆射手们还在争论个不停,仿若那个声音只有小卡才能听到;
“来吧,融入我吧,让我们一起将这个罪恶的世界送入地狱吧;”那个声音继续诱惑着小卡;
“这就是我们咖啡豆的使命吗;”
“你们咖啡豆存活的意义就是为了唤醒我,死亡才是你们最终的目的,想想那些欺负你的混蛋,只有我才能帮你;”
“我能相信你吗:”
“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小卡怔怔的站了起来,向着深坑边缘走去;
“你想干什么;”疤脸的豌豆射手率先发现小卡的异常;
小卡对疤脸豌豆射手的质问不闻不问,继续抬脚往前走,几步之外就是深坑的边缘;
“拦住他;”疤脸豌豆射手心头一颤,一丝未知的恐惧狠狠的抓住他的心脏;
那个原本任人欺负的小咖啡豆,一霎那仿若变成了可怕的恶魔;
另一名豌豆射手反应很快,在接收到疤脸豌豆射手命令的第一时间就扑向小卡;
但是小卡的动作比他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