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无奈道：“我敢肯定，即使十族抵制，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些东西将成为无尽的财宝。”

“必须阻止！”李承乾紧张喊道。

长孙无忌点头：“我会安排。”

但这番话，他显得无力，如同曾面对暖气时的感受。

魏王府，

“悔不该当初，孤悔不该与...”李泰试过一切后，捶胸顿足。

李义府嘴角残留着白色的粉末，低头不敢直视，两人共用了一支牙刷，全然不顾可能的诅咒。

“李义府，本王现在去求皇兄，能否挽回？”李泰眼中满是期待。

李义府结巴回应：“殿下，或许...可以一试。”

“走，孤亲自前往皇城宫门，展现诚意。”

“父皇，母后，你们还好吗？”皇宫内，李恪伸手在帝后面前晃动，摊开手掌道，“你们看，连我自己都被这疯狂的想法吓到，更不用说你们了。或许这就是血脉传承吧。”

“我外祖父是个急性子，若非急于铲除十族，大隋也不会崩塌。”

李世民嘴角抽搐，冷哼一声，问道：“这些东西你是如何构思的？”

来了，最棘手的问题终于到来，好在李恪早有准备。

他笑道：“父皇，一切源自此处。”他得意地指向自己的头脑。

“天才之所以被称颂，是因为他们脑中蕴藏的智慧更为深邃，荣幸的是，父皇您拥有了我这样一个天才般的儿子。”

“言归正传。”李世民沉下脸。

长孙无垢轻轻掩住微笑。

“香氛的概念并不复杂，母后及后宫佳丽常用带有花香的胭脂，小臣不过将其固态之物，运用新途径提炼成液体。”

“至于香药，小臣不满宫中所发，稍作改良，完全是一次革新。”

“牙粉则更为简单，臣仅将原来的盐粉，加入了细腻的石粉和薄荷粉。”

“这玻璃，透明如琉璃翡翠，你是如何炼制？你知道，在朕看来，这比瓶中香氛更珍贵，你这混账小子，简直是亵渎了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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