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形吗……”李纵天低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圣？难道说是不朽王者之后的境界？”

李纵天被‘圣’之一字吸引，这俩父子似乎知道些什么未知之秘啊。

“不是，不朽之路远远不止王者之境，‘圣’是超脱不朽之上的路，总的来说，一个大宇宙无数纪元更迭未必就能诞生一位‘圣’！”

李至圣稍微解释了下，完全没有隐藏的打算，况且，他知道的也不多。

就算是前世的他，也只是从残缺的古文中得知‘圣’的存在。

关于‘圣’的定义，其实他也很模糊，否则也不会说李霄之经文乃是‘成圣经文’。

但那经文也确确实实有那么些味道。

圣者之道，乃是上上之道，生灵渴望，无可厚非也。

“即便不是‘成圣经文’，那也是一部了不得的武道经文，不会比绝顶级界主功法差。”

圣倾天没有刨根问底，圣不圣的，不在她现在的考量之内，只知道李霄在这一方面远超过自己。

那经文流转的道韵，以及对自己的影响，都在告诉圣倾天：你不如他！

“不朽之路，六个领域，不朽、领主、封侯、王者、皇者、神灵，此乃一条完整的不朽道途，而在这之上，便是圣道，超脱宇宙之路。”

“而我也只是窥探到一些皮毛，知道那个领域名为圣道。”

李霄眼底闪过一丝忧愁，知道的越多，便越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还没有登临不朽，一直在创造、完善自己的武道经文，整整二十年！

在这期间，没有故意去修炼，但法则上的连连顿悟，倒是让自身境界水到渠成般突破。

界主领域，已经脱离了能量物资的堆砌，对于万法万道的感悟放在中心。

法则领悟不断加深，促进体内世界扩张成长，体内世界也会借此反馈，让世界之主突破。

一饮一啄，形成完美循环。

“多事，不，混乱就要降临，也许是百年，也许是千年，但绝不会超过一万年。”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李至圣三人疑惑，难道还有比邪神堕落者和妖兽更大的危机不成？

“老爸，你就别卖关子了，谜语人什么的最恶心了。”

李至圣说出了另外两人的心声，一点面子都不给李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