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付元隐晦察觉到了于妍言语之中的不自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他不需要知道于妍的小秘密。

那对今夜他们活下来没有任何帮助。

酒醒了七七八八之后，杜付元对着于妍说道：

“过来帮我搭把手，把王九钏抬到房间里面去……”

二人一同将满身酒气的王九钏抬到了床上，看着他鼾声如雷，睡死过去的模样，杜付元将门虚掩了一下，喘气道：

“行了，今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都能活下来……”

于妍蜷缩在沙发上，眼睛不时看向了玻璃窗外：

“那明天呢？”

杜付元：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先熬过今夜再说。”

外面的黑暗渐浓，于妍心事重重，许多念头与那不见五指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杜付元，你会去青灯寺忏悔间进行忏悔吗？”

杜付元反问道：

“你呢？”

于妍：

“我，我不知道，如果真的被逼到了那一步，只怕不去也得去……”

杜付元沉默着，冷笑一声：

“于妍，别骗自己了。”

“要是能去，你今天已经进去了。”

“你口中那个不太熟的女孩的失踪……其实跟你有关吧？”

走廊里的苍白灯光仿佛谁的窥视，透过玻璃，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于妍。

提起了这件事，后者一改之前的温柔，猛地看向了杜付元。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