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叶玉妆:
“当年他为了我和牧家彻底决裂,远走高飞,但没过多久他的父亲就害了病,一病几年卧床不起,期间二人有书信来往,但无非争执不休,谁也不让着谁,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晚上,我外出而归,看见夫君一人坐在院子里喝了很多酒,醉得厉害,他怀里那封信已被泪水浸湿,我看了看,才知道他的父亲……去世了。”
“那封最后的信里,他的父亲没有再与他争执。”
宁秋水目光微动:
“信上是什么?”
叶玉妆微不可寻地叹息了一声:
“公公临终前,只跟夫君说了一句——过往荒唐,莫要恨我。”
“然后留了一笔钱。”
宁秋水问道:
“你恨他吗?”
叶玉妆盯着手里的账本,怅然若失。
“恨了十几年。”
“后来恨不起来了。”
“他是个封建且根深蒂固的人,但到底还是爱自己孩子的。”
“其实我也知道,相公从来放不下自己的家族,只是他不想回头,也没法回头了。”
“公公死后,牧家给了相公那几个游手好闲的哥哥手上,没过几年就赌光败光了家底,牧家衰败分裂,留下的人丁稀少,烟火渐渐散了。”
“相公知道了这件事,把所有的过责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夜夜失眠,终于郁结成了绝疾。”
宁秋水若有所思:
“所以你带他的尸骨回来,是为了还他生前执愿?”
叶玉妆语气轻轻,身上的冷意散的七七八八:
“是的。”
宁秋水眉头皱起:
“牧家人恐怕没法接纳你。”
叶玉妆:
“无妨,我已在牧家祖祠前自绝谢罪。”
PS:抱歉,晚了点。
在想今夜和灭霸的作战计划。
晚安!